左邊的是外婆給我的指環。雖然未達家傳之寶的級數,對我來說卻是真的如珠如寶。估計是五六十年代的物品,那種手工那份典雅,在現下的首飾店根本無可能找得著。我媽每次經過首飾店也會駐足細看,我又總是說那些標價六七位數閃得刺眼的東西很俗氣。誰要花大錢去把俗氣往身上放?
我敢說,只從擁有這個指環之後,我對其他所有所謂貴金屬、寶石、首飾等等都看不上眼。說到保值的東西,我寧願去買一顆手工精細的鏡頭。
這個指環,一看便知是白金不是銀,我問外婆這指環是否很貴重,她說:「不,只是K白金,珍珠也只是養珠。是外公送的小禮物而已。」我擁有最貴的飾物都只是純銀造的Vivienne Westwood指環,到了中女之齡連碎鑽也沒有一顆。K白金和養珠,已經厲害得很。
當人把某種意義注入死物,死物便有了生命。在某些時候,我總會戴著它:心情特別好的日子、需要幸運的日子、心情緊張的日子、與喜歡的人約會的日子……等等。而因為尺碼問題,又總是戴在左手食指上。
上星期在盒子裡找到照片裡右邊的耳環,與指環出奇地相襯。指環上的是葉子,耳環上的是花瓣。當然耳環是用不明金屬和膠珠製的。我冒險把它戴在耳珠,果然不出一天就敏感起來了,真的新不如舊。
No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