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走過這一排紅傘,見到的是令人額角冒汗、像是被硬塞進巷子深處的舞台。我還真的第一次看見這樣只得左邊與前面的觀眾席,而且非常狹窄。進場前還一廂情願以為舞台是「背山」或「面山」的。誰知,「倚山」才是是實。
盧廣仲演唱時我們在「半山」,眼睛一時要看九點方向的舞台,一時又要看十二點方向的直播大熒幕,感覺就是很怪。音響本來不錯,就是錯在場地形狀奇特,聲音走不遠。結果整個演出都變了「細細聲演唱會」,連盧隊長的招牌大聲公嗓音也突破不了。馬場觀眾席的大光燈也是全亮著,零氣氛。為的是要大家保持清醒,怕我們喝得過頭(贊助商的啤酒,十塊錢一大杯,比支裝水更便宜)而暴動嗎?
我滴酒未沾卻很有可能是最想發起暴動的一個。
到黃貫中出場,我再也不能待在坐得屁股痛的山腰,連朋友也不理,說一聲「我要衝下去」,便衝下去。擠到控制台附近,爬上欄杆,看見黃貫其、Jimmy與張以式老師的老班底,太好了,懷九十年代的舊。可惜歌只得四首,剛好熱了身又得散去。只有前戲未能爽死,沒錯我現在飢渴得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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